至,拖不得。”
梅映辉:“我们力虽薄,但会尽全力。”
两人异常坚持,衣沐华很是无奈,婉转劝:“通敌乃重罪,非同小可,你们不必蹚浑水。”
梅映辉:“沐华你再三推辞,莫不是嫌弃我们?”
“辉映兄言重,你们愿帮我,沐华感激不尽。”
梅映辉哼哼两声,尽显不满。
两人恳诚相助,若衣沐华负其诚心,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她沉吟片刻:“你们出去后帮我找一个人,此人可证我清白。”
梅映辉:“何人?”
衣沐华:“一名叫万逐虹的女子。”
束己:“听名字倒像男名。”
衣沐华:“她从小被家人当男子养,二十岁前头发从没长过肩。”
别人的花季是长发裙子小白鞋,而她却是短发绿装解放鞋,提及往事,她脑海浮现出一人,心里腾起些许怨气。
时隔多年,她始终无法释怀。
梅映辉:“她住在何处?”
衣沐华:“不知,但我确信她在信城。”
梅映辉:“她长什么样?你说我画。”
衣沐华将自己的样貌详述,梅映辉画了下来。
“长得不错。”
画好后束己评论,惹得衣沐华自喜,“那是当然。”
“找到她后,我请她喝酒。”
束己正经不过一刻,衣沐华不禁打趣他,“只是喝酒?”
“不然呢,我可是正人君子。”
梅映辉自言自语道:“头回见初次会面就约人喝酒的君子。”
衣沐华颔首,深表赞同。
束己:“映辉兄,你误会了,我与她走近,只为求她救人。”
梅映辉:“原来如此,是我小人之心了,十分抱歉。”
束己:“没事,不怪你,沐华妹,你怎么不说话了?”
衣沐华:“我震惊于束己兄心胸宽阔,无话可说。”
束己:“话还是要说的,你得告诉我们万逐虹会出没的地方,我们好找寻。”
衣沐华想了想,“她喜欢买衣裳。”
束己:“没了?”
“嗯。”
她对信城一无所知,不敢多说,以免招来怀疑。
束己:“既然她能证明你清白,为何一开始不让你表姐夫找来?”
本以为他们不会注意,没想到束己觉察到其中漏洞。
衣沐华只得敷衍,“我不愿她牵扯进来,但现在不行了。”
梅映辉:“人命关天,我相信她会替你作证。”
束己:“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