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答案，摆明了是冲着龙和蛇来的。

“选哪一个？要不全选？哈哈……”蛇面具女人指了指站在对面的十二生肖，问龙面具女人。

龙面具女人直摆手：“你吃得消吗你？还全选！”

“那你先选，我再选。”蛇面具女人说道。

龙面具女人来来回回地看着对面的十二生肖，最终手一指：“那就他吧？”

“谁？”

“就那条狗！”

因为包房里放着音乐，再加上龙蛇两女人的话并不大声，萧战完全听不见两个女人说的什么，而且龙面具女人指的时候，仅仅只是指了一下便将手放下了，所以萧战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选中。

这时，蛇面具女人对站在旁边的服务员挥了挥手。

服务员笑容满面地走到蛇面具女人身边：“姐，选中了吗？”

蛇面具女人点了点头，说道：“把那条狗先给我拉过来，挨着我大姐坐。”

“好的，两位姐姐。”

服务员走到萧战旁边，拉着萧战的手臂，领着萧战走向龙面具女人身旁。

萧战内心一阵恐慌。

什么意思？

这他妈什么意思？

选中我了吗？

直到服务员将萧战按坐在龙面具女人旁边时，萧战才确定自己被选中了，可他毫无心理准备。

蛇面具女人看一眼萧战戴的狗面具，然后对龙面具女人笑道：“你选了一条狗，那我就选一头猪，猪狗不如，哈哈……”

萧战总觉得自己被骂了，可人家好像又说的是事实。

很快，戴着猪面具的男人被服务员领过来坐在蛇面具女人身边。

蛇面具女人看向龙面具女人，浪荡的语气说道：“姐，真的只要一个吗？”

龙面具女人点点头。

选定之后，硕大的包厢中，只剩下龙蛇猪狗四人。

龙面具女人便是李霞，蛇面具女人是杨幂幂。

虽然李霞以前的身份不太干净，但这二十多年，她一直跟着姜妍父亲，夫唱妇随，从未在外乱来，早已成为贤妻良母的代名词。

近二十多年来，这是李霞第一次面对这种事，她心跳加速，脸上火辣辣的，羞涩得慌。

李霞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交流。

萧战也很郁闷，明明自己只是个保安，却莫名其妙成为了一条被女人玩弄的‘狗’。

“姐，别那么拘谨嘛。想一想，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发泄，发泄！”杨幂幂握着拳头说道。

李霞很尴尬，只是笑了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