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些鳞片没有给他如同鱼鳞般恶心而发腥的感觉,反而如同大型凶兽身上围护着幼崽的鳞片,微微升高的热度和灼热的气息给人一种仿佛被守护着的浓浓安全感的感觉。
等他松开的时候,发现那片鳞片仿佛陡然间又变成了之前的银白,而且与虫族王身上其他的斑驳鳞片相比,这份银白上流转着洁净的银辉,莫名有种神圣光亮得仿佛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感觉。
难道他的亲吻能让这些鳞片重新变得洁净吗?
纪白年陡然觉得这鳞片重新变得洁净是一种对进化有利的标志。
如同发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他盯着艾尔维斯身上隐隐浮现出鳞片的地方,一旦有鳞片的光泽变得黯淡,他就低下身子用唇轻轻贴着那鳞片。
艾尔维斯身体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而男人身上肉眼可见的颜色黯淡而斑驳的鳞片似乎越来越少。
可是,在王袍之下,会不会有他看不到的鳞片生长出来呢?
纪白年犹豫着,他感觉将艾尔维斯长着鳞片的脖颈和手掌位置都亲了一遍,而且还想扒开虫族王的衣服继续亲的自己,莫名有一种好像流氓在趁人之危的感觉。
要不,他还是和卡塔他们讨论一下,再决定要不要继续亲吧?
莫名之间,纪白年觉得自己作为直男的下限似乎有着向一望无际的深渊下跌的趋势。
从主动和同性睡一张床,再到扒着虫族王抱抱亲亲,是不是他身上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要碎掉了?!
就在纪白年隐隐有了下床的想法时,他陡然感觉后背仿佛被一股锐利的视线穿透着。
纪白年来不及后退,就感觉到自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一压,紧接着被身后的禁锢和此刻昏迷中艾尔维斯的身体困在了一个狭窄的空间里。
宛如撕咬般的力道咬上他的脖颈,纪白年下意识僵硬得就如同被大猫叼住了脖颈的猫崽般动弹不得。
然而这股看似凶猛的力道却没有真正地咬穿他的皮肉,他身后的那人宛如大型食肉动物咬住了猎物的要害,准备慢腾腾地戏耍一般,强势逼人的气息和动作陡然慢了下来,却是不紧不慢地只衔着他脖颈后最敏感的地方舔咬着。
敢在王的寝宫里做出这么大不謎的事情,莫名的,纪白年觉得他身后的这个人有些许熟悉。
然而他一开始,却是已经染上泣音般的轻颤求饶语调。
“…不……不要…疼。”
后颈酥麻得仿佛通电般的火热触感压过轻微的疼痛,让纪白年有种自己害怕而发虚地有种被某种危险生物咬住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