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我的,这对你们和你们的俱乐部都有好处。你们平时压力已经够大了,没必要再承受更多。等到你们结束这段职业生涯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吴郢第不知道多少次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冬青又笑了笑,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拥抱。
“我后天就要走了,平时也不在这边。”她说,“你们可要好好的啊。”
吴郢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夺冠后的生活。但真正拿到冠军之后,他却发现,其实和以前没两样。
这一次,ik并没有把奖杯放回队史陈列馆里,而是格外高调地把它摆在了训练室的书桌上。吴郢很希望他们没有要把这个奖杯摆回去的时候,尽管随着时间流逝,那一天终会到来。
从数不胜数的采访与合作邀请中再抽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回国的第四天了。
整整四天时间,ik队员没有一个人开直播。
这几天里,ik官博每转发一条合作广告,评论区里就是铺天盖地的诉求声:“求求你们快开直播吧!!救救孩子!四天了再见不到就要憋死了!!”
迫不得已,第五天,在管理层百般催促之下,吴郢极不情愿地安装了新赞助商提供的摄像头,准备进行夺冠后的第一次直播。
他先发了个微博,预告了一下,这才打开了直播后台。直播间画面还没出现,弹幕就爆炸了。
吴郢本以为里面大部分内容会是与“夺冠”相关的。可他仔细一看,大部分都是:
“?”
“????”
“?这是要出来澄清了吗?”
澄清?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些弹幕是什么意思,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有人给他打电话。
吴郢点头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妈。
——在回国的第四天,破天荒地,赵女士,这位他名义与生理上的母亲,打电话来问候他了。
吴郢的神情几不可见地波动了一下。他没有立刻接起电话,而是离开了训练室,到隔壁没人的房间里去,关上了门。
这才按下了通话键。
他很好奇,对方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他熟悉的嗓音:“郢郢,听说,你们队伍拿冠军了。”
吴郢“嗯”了一声。
那边笑了一声:“我们郢郢现在也可以为国争光了。”
吴郢差点把电话给挂了:“……”
他自觉担不起这四个字的分量,解释说:“这个,我们的比赛只是代表赛区出战,没有牵扯到国家层面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