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下意识地在上面蹭了一下,把眼泪擦干。
商昀州:“……”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一片大型纸巾。
柯希也挪了过来,说:“别哭了,输了也没关系,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白仲严当年第一场比赛打输了,才死了四次就哭得一塌糊涂,叫都叫不住,你可比他好多了。”
白仲严:“……”
他干巴巴地说:“你比我好多了。”
小金也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说:“别……别哭了。”
商昀州没劝他。
他说:“哭吧,没事。”
过去就好了。
ik输给双x之后,舆论再次爆炸。尽管明眼人都知道,下路是被军训了,然而他们的矛头还是对准了ad选手。
因为他选了女警。
“他怎么有脸敢玩女警?”
“我想crazy了,我真的很想他,如果这把是他在玩,说不定就赢下来了。”
在残酷的游戏竞技里谈情怀,简直可笑。
吴郢没看那些情怀言论。从场馆回来后,他就把非必要的社交软件全部卸载了。
直到第二天,于孜才敢对吴郢说:“接下来,你先休息几天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新来的ad选手卢也刚好走进训练室。他是个戴着半框眼镜的矮胖青年人,年纪不大,也才20岁,望向吴郢的眼神有些惶惶然。
吴郢的目光与他交错了一瞬。他友好地对着对方笑了笑,才说:“好。”
他看出了于孜的不安,又补上一句:“其实我没事,就是最近输的太多了,脑子没转过来。”
“这赛程排的,打强队的比赛都集中在这几天了。”于孜也压力不小,只能安抚地拍吴郢的肩膀,“放松一下就好了。”
吴郢顺势问:“紫哥,今天我能请个假吗?就半天。”
今天队里也没什么训练活动。于孜问:“你要去哪里?”
“……网吧。”
于孜:“……??”
这不是吴郢第一次靠选手证混进网吧了。前台的小哥是ik的粉丝,对着他愣了好几秒,又忽然激动了起来,请他在自己的工作本上签个名。
然后就得到了一串漂亮的英文花写。被父母逼着练字那么多年,最后没用在高考考场,反而用在了这种地方。
吴郢没有开单独的包间,而是在无烟区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每次来网吧的时候,他都会产生某种错觉。这种感觉就像是角色扮演,能让他融入这片嘈杂里,扮演一个偷偷逃学进网吧的青少年。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