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大一样,她咬着下唇,唇畔沾了一点樱桃煎的碎屑,对上她漆黑纯净的瞳孔,奇异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我有辩解权!”秦思思深吸一口气,一股脑不吐不快。
“寻大哥因为把梦貘丢给我看管了,他来拿梦貘,和降妖师一起来的,然后!然后就一直拷问那只梦貘......”
“后来我肚子饿了,就让小红去厨房讨了东西来吃,我忘记有客人了,他们还饿着肚子,就把糕点分给了他们,包括寻大哥。”
“我只是想递给他,谁知道他用嘴叼!这是一个动作引起的误会!”
一口气说完,秦思思彻底不想说话了,辩白至此,病娇还不信,她也无话可说了。
寻皆允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和那点碎屑,微微出神。
听她一通话讲完,鬼使神差地,伸出大拇指拭去了她嘴角的碎屑。
“你、你你你你——!”
秦思思简直料之未及,圆澄澄的眸子轻瞪,一抹绯红的羞赧染上双颊耳廓,耳朵里又开始嘟嘟嘟地冒气了。
因为宅和社恐,她母胎单身20年,接触异性少之又少,纯情羞涩得像一张白纸,属于牵个小手都会害羞得不行的小女生。
这种突如其来地、暧昧不明的肢体接触,让秦思思的脑袋一片空白。
寻皆允还狠狠蹭了两下她的唇角,宛如一个恶劣的小孩。
“妹妹见我就躲,从未同我说过这么多话。”
“你这般费尽心力地解释,果然是喜欢我啊。”
秦思思头昏脑热,小鸡啄米般点头。
如此坦然地点头,一如那天惊为天人的告白。
很难让人感到真实的感情和爱意,更像是拙劣的敷衍糊弄,蒙混过关,只能解释为一个词,叫做求生欲。思及此,寻皆允却没有恼怒,甚至,感到一丝好笑,秦思思这般模样有取悦到他,他选择不去揭穿。
他放下手,将秦思思耳畔的碎发拨到耳后,温柔笑道:“那妹妹就专心喜欢我哦,不许再看其他男人,否则——”
“轰——”地一下,气血自脚底板涌上头顶,秦思思又炸成了烟花。
她也不知是因为他温柔到瘆人的威胁语气,还是那个缱绻撩人的拨头发的动作。
—
洗漱过后,秦思思爬上床,睁着眼望着床帐发呆。
她彻底萎了,今日的社交活动彻底透支了她的讲话份额,秦思思感到心累,只想一个人静静。
一群人涌进她的小窝里,她必须开启社交模式开始交涉,然后又强撑着害怕和病娇周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