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喜欢女儿?”
“生一个像臣妾的女儿就好了,很好养,母亲说我小时候很乖的。”
萧俞脸唰地黑了,不悦道:“什么意思,像孤就不好养?”
徐幼瑶喝着粥看了他一眼,蹙着眉尖尖欲言又止。
萧俞眼皮跳了跳,忍辱负重地又吹了一勺粥送到她嘴边:“罢了,你生的你说了算,孤不跟你计较。”
二人说说笑笑地喝完了粥,气氛融洽和睦。
锄月在一旁看着,心里的大石头轰然落地。
说句不好听的,入了宫到底是母凭子贵,小姐如今终于怀上,不出意外便是陛下的长子或长女,日后不管有何变化,好歹先稳了一截。
次日一得到消息,君太后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亲自到云瑞殿看她。
补品赏赐流水似的送进来,看得人眼花缭乱。
“你好好养着,劳心劳力的事便都不要想了。头胎是最难的,可要仔细着。”
说罢又仔仔细细吩咐了云瑞殿的宫人,从吃食到每日窗台上摆的什么花,全都事无巨细地叮嘱了一遍。
徐幼瑶都要疑心自己怀的不是小团子,而是什么绝世珍宝了。
“有什么事,尽管同哀家说。皇帝若是不体贴了,也和我说。”
“他虽不是哀家亲生,但也还是有资格骂上两句的。”
太后匆匆来了,坐了会儿撂下一大筐子的话,便又带着人离开,说是要收拾收拾出宫,到庙里还愿去。
看得出来她极高兴。
徐幼瑶心里暖融融的。
从前尚在闺阁中,母亲便说,女子嫁人,首先挑夫君,其次看婆婆。
能遇上一个好夫君,一个豁达的婆婆,便是女子一生的幸事。
徐幼瑶觉得自己都遇到了。
正想着方氏,晚些时候方氏便进宫来了。
“我煮了些酸梅汤,你反胃时喝两口,当年你祖母便是煮了这个给我。”
她怀徐幼瑶的时候,孕吐也极严重,深知食不下咽的痛苦,唯婆母的酸梅汤能缓解一二。
方氏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眼圈渐渐红
了:“……当初那么小的一个姑娘,如今也要做母亲了。”
徐幼瑶被她惹得也有些想哭。
不知别的母女什么样,但她俩既是母女,亦可说是闺中密友。
少女时期,便没有不能同方氏说的。
初入宫时,常常想家想得半夜流眼泪。
她看着方氏,泪眼婆娑:“母亲与父亲定要安安康康,这样女儿才能放心。”
方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