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妹妹楚玥的一只玉镯子来典当,还是去年姑母送的,想来值不少钱。
谁知那当铺的人,竟说是个次品!
楚衔恼怒不已,想是当铺的人为了压价,才说出这等话,便据理力争,谁知却被抓着胳膊赶了出来。
本是晦气至极的一日,却不想一转眼,竟看见那个令他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娇艳美人。
她就坐在马车里,分明穿戴整齐,可不知为何,一眼便叫他浑身燥热。
比起入宫之前,徐幼瑶身上好似更多了几分妩媚情态。
想是在宫里被男人滋润得好。
楚衔心里嫉妒得发狂,恨不能自己才是皇帝,也能夜夜压着这样的娇花寻欢作乐。
却见她冷着脸,就要放下车帘。
“幼瑶,竟是你!”他藏匿起眼底邪念,理了理衣裳,翩翩上前拦在马车前。
“许久未见,可还安好?”
徐幼瑶坐在车里,手扶在侧窗上,指节泛白,听着他令人作呕的惺惺作态,便难以抑制地想起当初险些被轻薄的事。
衣冠禽兽,莫过于此。
他竟还好意思继续纠缠。
徐幼瑶气得眼圈发红,咬牙道:“不必管他,直接过去。”
若是非要拦车,是伤是死,与她何干。
锄月早恨死了楚家人,当初她被迷晕,在柴房关了好几日,每每回想,仍似一场漫长的噩梦。
马鞭落下,随着一阵尘土飞扬,两匹骏马抬起蹄子,直直向前冲去!
楚衔脸上温润如玉的表情霎时裂开了,血色一点点褪去,纸面般惨白。
强烈的求生意识驱使他向一旁打了个滚,险险避开疾驰而过的马车。
她!她竟这般无情!
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好不狼狈,边向围观的几个人呵斥几句,脸色阴沉下来,死死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
她会
这个时候出宫,八成是在宫里过得不好,出宫解闷亦或是回家哭诉。
不然,萧俞一个皇帝,总不能陪个女人出宫找乐子。
若能……毁了这样的娇花,就是死又何妨。
反正他眼下处境,生不如死,还比不上得势人家的一条狗。
唇边露出一抹阴鸷渗人的笑,楚衔觉得自己机会来了,按耐住心底扭曲的渴望,转身找人打听去了。
另一边,待马车行出几条街,徐幼瑶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扶在车窗边的指尖都在轻颤。
有宫人拦着,倒不怕他会做些什么,只是猝不及防回想起当初那事,心里总不好受。
幸而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