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工具。”
“以孩子争宠、以孩子卖惨、以孩子换取利益。”
太后哂笑一声,语气中有几分冷:“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哀家那时常常想,为何这样的人都能有孩子,而哀家却没有。”
徐幼瑶心尖缩了缩,搁在膝上的手指蜷缩起来,心里有些难受。
太后陷入回忆之中:“单说一件事,那时几个皇子争娶我君家嫡女,萧俞本无意,却被慈敏太后下药,设计送到了君小姐那里。”
“他那个时候才十二岁!”
“十二岁的孩子能干什么,月嫔脑子便是进水,也不带这么糟践自己孩子身体的。”太后狠皱着眉,终于将当年的心里话吐了出来。
十二岁的徐幼瑶,还只会天天缠着方氏要吃荣春斋的糕点。
一颗心揪作一团,如何也想象不到陛下竟经历过这样一个童年,有这样一个冰冷寡情的母亲。
见她眼底好似聚起一层水雾,听得眼圈都要红了,太后拍拍徐幼瑶的手,语气欣慰:“好孩子,许是因为小时候的经历,萧俞一向不与人亲近。”
“这空落落的后宫你也瞧见了。”
“他愿意与你相处,你不知哀家有多高兴。”太后抚着她手臂上“萧俞”二字,难得的松快。
“那混球脑子直,哀家若不帮着多说几句,到手的儿媳妇儿都给他弄丢了。”
徐幼瑶嘴笨,只能真挚地点点头。
太后就倾身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地道:“说这么多,可明白哀家的意思了?”
“哀家想抱孙子。”
徐幼瑶:“……?”
酝酿了半天的情绪戛然而止,她睁大了双眼,眼角的两颗泪珠儿还晃晃悠悠地挂着,憋了半天只能憋出一句:“明……明白了。”
太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往后一靠,好似怀里已经抱着个大胖孙子,美滋滋的。
回到云瑞殿,徐幼瑶才回过味儿来。虽隐约知道太后是在为陛下卖惨博同情,可不免还
是有些辗转难眠。
萧俞,萧俞。
她满心都是这个名字,手臂上的字已洗干净,但她总忍不住去抚摸那片肌肤,想着陛下写下这两个字时,究竟带着怎样的心情。
徐幼瑶失眠了。
次日起来时,眼底略有些青青的痕迹,把锄月吓了一大跳。
这向来无忧无虑的主,竟还失眠了。
“嬷嬷……”她偷偷叫住嬷嬷,整个人都局促不已,还没说话,脸先红透了。
“上次你说的,我……我想试试。”
她想试着主动一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