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道歉!”
他低了低头:“我也是见那秋千比较高,怕幼瑶出事,丫鬟扶不住,才自己上前去。”
“此事确实是我思量不周,唐突了幼瑶,万望恕罪,绝无他意!”
他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倒像是徐幼瑶小题大做了。
她心里莫名憋了口气,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袁夫人偷瞧着各人脸色,打着哈哈道:“瑶儿,那真是对不住。没事,往后他再有不好的地方,尽管和伯母说,伯母一定给你做主!”
方氏见确实不算大事,对方态度又极好,便松了口气。
当是被那楚衔留下了阴影,方才一瞬间竟害怕袁家也是这样。
她拉住女儿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温声道:“这事儿怎么没同我说呢。”
徐幼瑶张了张嘴,有些无力地垂下头:“……当时觉得,并非大事,便没有说出来烦母亲。”
“你的事,自然都是大事。”方氏安慰地拍拍她的手。
袁夫人立即得寸进尺地笑开了:“既然瑶儿也说不是什么大事,那我便放心了。”
“你瞧瑶儿多大度,这才是好人家的女儿。你可得好好珍惜了!”
袁成风连连应声,饱含深情地望向徐幼瑶。
她有些排斥地撇开了脸。
这母子两个一唱一和,好的坏的都让他们说尽了。好似再反驳,便是她无理取闹。
方氏敏锐地注意到女儿情绪的低落,一时有些拿不准。
偏袁夫人坐不住了,再三追问对方的意思。
“幼瑶若进我袁家门,那定是被捧在手心里的,绝不亏待。”
方氏左右为难,婚事是好婚事,但瑶儿不愿意的话……
徐幼瑶也察觉出母亲的难处,知道袁家或许是自己最后的出路了。
若不然,还有谁会娶她?
陛下吗?
徐幼瑶也不是那么傻,能看出他大抵只是逗猫逗狗似的跟自己玩一玩。
心中不由有些苦涩。
时局骤变,早不能如从前那样任性
妄为了。
她闭了闭眼,艰难开口:“母亲,我愿……”
“相爷!相爷!”
门口忽然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厮。
袁夫人脸唰地黑了,没想到会在这样关键时刻掉链子。
实在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相府好风气,便是这样□□下人的么?”
这一句等同在打方氏的脸,顿时也有些笑不出来了:“……不劳指教。”
袁夫人一僵,想起事儿还没成,顿时又补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