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马车一辆接着一辆朝着帕琳南侧的城门驶去,混杂在那繁忙的车流之中,这些马车和旁逞的马车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唯一比较显眼的就只有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马车上此刻正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病人,他的脸比一张白纸更缺乏血色,他的嘴唇发青,甚至不停地颤抖着,此刻的天气绝对称不上寒冷,但是他却将身体紧紧包裹在厚厚的皮裘之中。
他正是那位神秘的使者,那血色的云团虽然没有要了他的性命,不过仍旧令他受伤不清。
此刻他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嗜血法师被称为嗜血兵团的眼睛,毫无疑问他们能够看透魔法的能力,甚至远远超过自己原奉的预料和估计。
没能够给予嗜血兵团致命的一击令他感到相当遗憾,他无从猜测那件留在嗜血兵团所驻扎的城堡之中的礼物,是否能够给他带来满意的收获,不过无论如何他已然尽力,没有能够完成使命并不是因为发生了差错。
马车缓缓地朝着城门口驶去,当马车快要到达城门口的时候,突然间远处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彷佛是一道霹雳在数十公里之外击落到地面上。
听到这沉闷的响声,那个病人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不知道他放在那里的礼物是否已然令他的目标化为灰烬,不过可以肯定至少嗜血兵团又增添了不少冤魂,那座城堡里面负责守卫的嗜血战士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会触发那件他留在那里的礼物的人,除了嗜血兵团的那双眼睛,恐怕就只有匆匆忙忙赶回来的那位团长和他的凯旋之师。
虽然礼物起到了作用,令这位神秘的使者感到欣喜,不过他同样也让马车加快了速度,他几乎确信封锁城门的消息将很快传到这里。
事实上,这位神秘的使者甚至怀疑,那传递消息的快马已然在他们身后的大道之上追赶而来。
口口口在那座令人恐惧甚至不敢接近的城堡之中,瓦尔德男爵正一边看着那凄惨的景象、一边擦抹着脸上的血迹,右肋下隐隐约约传来的疼痛的感觉,让他确信肋骨已然折断,不过真正令他感到讨厌的是那受到重伤的右臂,还有那不知道被炸飞到哪里去的耳朵。
如果是在以往,受到这样的重伤肯定会令他感到愤怒不已,不过此刻看着眼前那坍塌大半的城堡大厅,看着那仅仅只是遭到波及却已然丧失了性命的部下,一种骄傲和自豪从他的心底油然升起,要知道他刚才就在爆炸的中心。
虽然在自负和自大之中感觉变得好了许多,不过瓦尔德男爵仍旧感到深深的挫折感,此刻他已然明白那份出现在他的办公室书桌之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