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说过,他最推崇的那几位思想家就曾经被关在这座监狱之中。伦巴迪监狱几乎已经成为一种标志,对于一个人的地位表示认同的标志。
马迪耳德先生甚至说,如果有朝一日伦巴底监狱对外开放的话,他一定要来参观一下大文豪赫特捏和思想家法内耳住过的房间,也许在那些房间的墙壁上,他还能找到这些思想家所留下的智慧的精华。
瑞博就象是朝圣一般走进这个固若金汤的地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伦巴底监狱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阴暗潮湿,死气沉沉。里面颇为明亮。监狱的大墙之内,建造着好几层用铁条支撑,以细铁丝编织成网覆盖其上的楼面。身穿制服的守卫,绕着监狱走来走区,往返巡逻着。在监狱中间是一间间独立的房间。底下那一层,大多数房间都已经被住满了,越到上面,有人的房间就越少。顶楼之上只有一间房间亮着灯。
瑞博跟在那个消瘦贵族身后,为他准备的客房显然就位于监狱顶楼。令瑞博感到惊讶的是,这里跟旅店一样,顶楼同样有套间。
“瑞博?拜恩迪特先生,委屈阁下暂时居住在这个地方,国王陛下并不是想要剥夺阁下的自由,只是想在召开听证会之前,没有人来妨碍到阁下。”拉贝尔客客气气地将瑞博请进了那间囚室后说道。
瑞博四下打量了一番。和他以前在南港的家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囚室里面的布置十分简单,靠着一边的墙壁放着一张单人床,上面铺着洁白的棉布床单和被褥。枕头蓬松柔软,里面塞着的显然是鹅绒。书桌上方的墙壁上钉着两块木版,正好可以用来摆放书籍。囚室的右侧还有一道小门,那里是浣洗室。
“伊斯塔大人,您能够告诉我,我的邻居是什么人吗?”瑞博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马格勒?杜米丽埃这个名字,杜米丽埃家族是国王陛下的近亲,只可惜马格勒先生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我绝对相信那位先生应该转到精神病院去,而不是住在这里,这里的环境无助于他的康复。”拉贝尔必恭必敬的回答到。
说完这些,他看看瑞博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便推出了囚室。
离开囚室以后,拉贝尔立刻加快脚步,他要尽快晋见国王。
伦巴底监狱响起一片急促的脚步声。
拉贝尔的手下倒是不辱使命,虽然法政署的雪橇已经全被借走了,不过他们从大街上征用了一辆雪橇。一位长于此道的侦探,坐在前面驾御着那些狗。雪橇飞驰在大街之上。
三十公里的路程,对于狗拉的雪橇来说,转眼就到。拉贝尔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