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愤怒而又充满悲痛的人们撕碎。
罗贝尔德伯爵脸色苍白,他仰起头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好像要祈求宽厚仁慈的供销社拯救他的灵魂以及肉体。
但是当他转回脸来看到众人脸上的愤怒没有减少丝毫,反而有抑止不住想要立刻宣泄出来的感觉,看到那位教长大人凝视着自己,眼睛里面没有丝毫怜悯,看到费司南伯爵,赖维伯爵,以及所有那些瑟思堡贵族们脸上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罗贝尔德伯爵知道,自己最终还是被父神和世俗所背弃了。
他脸色仓皇,有气无力得低垂着头说道:“各位,我显然是触怒了某位神灵,因此他残酷坞地将我放到了命运的祭坛之上,各位想心已经确认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对于可能的指控,我已经无力辩解,我将等候着各位的裁决。”
说完这些,他茫然的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他唯一的盟友,他希望那位法官大人能够为他说几句好话,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一位出色的辩护律师,来为他解脱罪行了。
但是,他在法利斯子爵眼睛中看到的是,冷漠和幸灾乐祸的目光。
这种目光和瑟思堡其他那些贵族所拥有的没有佬两样。
而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看到这不易察觉的微笑,罗贝尔德伯爵浑身一振,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败得如此凄惨。
他现在才刚刚发觉,自己完完全全的掉进了一个事先掘好的陷阱里面。
今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无不针对着自己原本策划好的一切。
用那些商人的主人来对付那些商人,用海盗来对付那些商人的主人,让那些商人的主人来对付自己。
所有这一切都环环相扣,紧密联系在一起。
能够做到这一切,只可能是因为那隐藏在幕后根本没有露面的可怕对手,事先已经知道自己所策划的每一步。
而泄露出这一切的,无疑就是法利斯子爵,这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虽然已经明白了失败原因,罗贝尔德伯爵对于怨恨已经失去了一切感觉。
他无力地看了法利斯子爵,最后的一眼,然后便拖着学生的脚步,走出了教堂,原本围拢在教堂门口的那些贵族们,纷纷闪开好象在躲避瘟神一般让开了一条道路。
在一片工作效率和落寞中离开的罗贝尔德伯爵,寻佝偻衰老的背景,有些可怜又有些令人同情。
“罗贝尔德先生犯下了什么样的罪行,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能够认定了吗?”赖维伯爵问道。
“谋杀,破坏,抢劫,迫害,胁迫,至少这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