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不对?”谢连城歇斯底里地指着谢临渊道,“谢临渊,我知道,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你忘了我爸当年是怎么力排众议支持的你,你忘恩负义!”
谢临渊也没答话,而是给一旁的侍卫长使了个眼色。
侍卫长以为自己会错了意,瞪大了眼睛去看谢临渊,在确认自己想的无误后,朝谢连城兜头泼下了冰水。“啊!”谢连城大叫着挣扎。
一盆冰水下去谢连城牙齿直打颤,终于不能够再血口喷人。
谢临渊踏着锃亮的皮靴走到谢连城跟前,他动作优雅地蹲身,修长的手指捏着谢连城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气势逼人道:“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给你次机会,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说出来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什,什么事?……”谢连城牙齿打颤,眼神闪躲。
“第一,是谁给了你增强精神力的药物?第二,是谁给了你迅速治愈的药物?第三,是谁让你假传我的命令毁掉西院的所有证据?第四,是谁告诉你艾生的身体状况,让你在发热期来这里勾引他?”谢临渊语气不急不缓,然而无论谁听了都会不寒而栗。
谢连城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嘴唇动了动,谢临渊心中一喜,继而看见熊孩子眼神一暗,到嘴边的话竟又咽了下去,一个劲儿地摇头。
谢临渊:……是他高兴得太早了。
谢临渊迷瞪起眼睛,眸子如同一把利刃射向对方:“你确定坚持不说?”
谢连城转头撇了过去,此事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否则不仅他会被驱逐出境,就连他的父亲也会被殃及,各中利弊那人都跟他分析过。
这种眼神谢临渊以前在医院里看得多了,瞒着孩子病情的父母,瞒着父母自己病情的孩子,眼神闪烁,要么一言不发,要么顾左右而言他,他知道一旦这样的心里建设完成,再想摧毁就很难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就该受到相应了惩罚。”谢临渊站起身退后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谢连城道,“谢连城革除男爵之位,从今往后非召唤不得随意入宫,禁足一年。”
“什么!”谢连城不可思议地看向谢临渊,“我是你的堂弟,我父亲是你叔父,你竟敢这样对我?!”
谢临渊冷笑一声:“就是谢宏彬犯了事儿,我也会一样处理,这就是我们谢家的家规。”说完朝侍卫长摆了摆手,“拖出去!”
经过刚刚这一出,没人会再以为谢临渊要偏袒谢连城,也再也不会有人敢给谢连城开“方便之门”,侍卫长丝毫没有犹豫,动作麻利地拖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