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相问,对面只说天机未至,我原以为会应在难天玄劫之时,不想落在此刻。”
广引说:“师兄,天机教不讲因由落灭,只论玄机,我辈之俟,或非他所重。”
广地说:“此乃我立教之果,不得不还,既然天机来讨,我便予他一报。”
“可是师兄,我等许下言诺,也不可赶人。”
广地双掌一合,“不必赶,任其自如便好。”
广引顿时懂了,也是双掌一合,心颂大尊名号。
八空寺内,高心闻在这里又坐了数天,心中日渐烦躁。
他本来不是常心之人,这般漫漫无终之路,他又怎么坐的住呢?每一日都说得上是煎熬。
他寻了禅师去问,总是回以沉心寂意的话语,这让他愈发难捱。
身边助理看出了他的心思,就提议说:“高先生,禅寺的环境固然清净,不过连日参修,难免枯燥乏味,先生不如暂时离开这里,换下心情?比如到海外各处看看,也许对修行更有帮助。”
高心闻一听,忽然觉得有些道理,海外各处分部的事务都由他来打理,他要避人,似乎也根本无需待在联邦。
他随口问:“你觉得去哪里好?”
“北莱卢斯怎么样?”
“北莱卢斯……”
高心闻忽然神情有些复杂,沉默片刻,说:“好,就去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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