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撤销了。如此既小赚一笔,又没得罪人。否则可能就成了为财舍命了。”
平手汎秀闻言仰首大笑,语中含威:“好手腕!居然有胆略乘我的便车,你还敢如此冷静同我对话?”
玄以和尚下拜道:“小僧只是借机会赚取一点改善寺庙的资金,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平手中纳言中将大人的大计划,所以不需要害怕。”
旁边,泽彦宗恩早已听得目瞪口呆,庆意住持则是面色苍白。
平手汎秀沉吟片刻,忽然又问:“玄以和尚,这个法号,略有些熟悉的样子,请问你究竟是何来历?”
玄以和尚不明就里,答到:“小僧本是尾张前田氏支流出身,与织田氏的前田利家大人算是隔了五六代的远亲。幼年由于家境贫寒难以养育,被叔父带到京都,于比叡山出家修行。后来由于相貌问题,广受捉弄嘲笑,一怒之下潜逃回来,改了宗派,在这小松原寺挂单。”
前田家出身,法号玄以?
这个履历,应该是“丰臣五奉行”的前田玄以无疑。跟增田长盛一样,在关原合战时做了墙头草,内通德川的人物。
以前平手汎秀心里很忌讳这种事,现在渐渐觉得不算什么了。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此时,平手汎秀只觉眼前豁然开朗,直言不讳道:“玄以和尚,既有筹划测算的本事,又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堪称难得人才,在这寺庙里住着,未免明珠蒙尘,可有意随我一道,到足以施展才华的地方呢?”
玄以和尚闻言一愣,小眼睛用力睁开——虽然还是不及正常人的普通姿态——想了一会儿,犹豫道:“小僧得到堂堂中纳言中将大人的赏识,真是受宠若惊,但这些年在小松原寺也是受了颇多照顾……”
平手汎秀二话不说,伸出左三右二五个手指:“就以三百贯香火钱,作为延请挖角的价格,送个小松原寺吧!至于玄以和尚,姑且受领二百石知行,以‘前田玄以’之名,在我侧近候命。”
泽彦宗恩闻言道:“大人真是慷慨!”
庆意住持亦满脸喜色,依旧紧张难以吐字。
玄以和尚整了整衣襟,直起腰杆,郑重其事伏拜下去,五体投地道:“属下拜见主公!作为进仕之礼,今有些关于武田家的重要信息奉上。”
平手汎秀闻言眨了眨眼睛,侧目看去。
泽彦宗恩看懂意思,连忙拉着不明所以的庆意住持下去回避了。
接着前田玄以开口:“禀报主公,今年夏季,在下于东海道四处活动,布局经营时,偶尔打过交道,根据猜测,白鹰城的粮食应该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