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虽然轻松,但并不是很乐意,他向那下人点点下巴,“你过来抓着她,把她送给她娘。”
温如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被母亲责骂还是其一,更可怕的是她若是真以这模样被送回去,她就成平京城的笑料,不要活了。
“算了。”温摩道,“放开她吧。”
姜知津:“可是姐姐,她骂你,她不好。”
“那只是因为她蠢。”
“不行!”姜知津怒,“反正她骂你,我要罚她!”
温摩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攀住姜知津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现在行了么?”
姜知津眉眼弯弯一笑,松开了温如。
温如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知道拿开披帛,骂道:“温摩你你你简直是伤风败俗无耳至极!不要脸!”
温摩掏了掏耳朵。
这些话她上一世早就听过无数遍了,实在是平淡无趣乏善可陈毫无新意。
“走吧,我们去睡觉。”
温摩牵起姜知津的手准备离开,离开之前,回头向温如道,“看在咱俩同一个爹的份上,提醒你一下,假如你想活得久一点,就一定得离姜知泽远一点,知道么?”
古家的别院虽比不上炎园,但在西山也排得上名号,客房布置得十分精雅,青釉花瓶中插着几支含苞的白荷,香气袭人。
姜知津吸了吸鼻子,皱眉,让人把花拿下去。
温摩讶然:“你不喜欢荷花?”
“不是。”姜知津微微一笑,拈起案上一块玫瑰金丝饼,“味道犯冲了。”
说话这玫瑰金丝饼不知何时成了姜知津最爱的点心,每天早餐时要吃,午后点心时要吃,夜里饿了也要吃,总之是随时可吃。
就算不吃,也要摆在面前,闻上一闻也是好的。
并且屋子里连香也不薰了,房中只剩一股玫瑰与奶香混合的甜香,让温摩每天一进屋子就觉得——好饿……
此时温摩拿了一只吃吃:“唔,这里的跟我们家的味道一样。”
姜知津笑了,他正准备午睡,已经摘了发冠,发丝如水一样披在身上,这一笑有一种说不同来的风情。
“你笑什么?”
“姐姐好傻。这本来就是我让人带过来的。”
所以你对这饼的热爱又深了一层,到哪儿都得带着它?
“……有这么好吃么?”
温摩认真品味,咽下最后一口。
“……不好吃么?”姜知津问,声音有点低。
每次他这么低声的时候,总给温摩一种感觉,他好像换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