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打到底,这是上帝给予德意志的宿命,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问题是,这里的‘公正’由谁来定义……军人往往寸土必争,不肯妥协,要他们放弃用士兵鲜血换来的土地,就跟从他们身上放血差不多。陛下,必须坚持政治控制军事才行,不能由军事反过来cào纵政治,对于兴登堡元帅的任命,还请您谨慎考虑。”
皇帝点头道:“我会考虑的……只要不割地,不赔款,什么都好说,朕只担心法国人会揪住阿尔萨斯-洛林不放――你说法国人会放弃对阿尔萨斯-洛林的企图吗?”
“用印度支那来换阿尔萨斯-洛林,这可不算什么坏生意。想要阿尔萨斯-洛林,只能把我们打倒,可要打倒我们,大家都得流干血,到时候失去的,恐怕就是整个法兰西的殖民帝国了。”霍尔韦格耐心解释道,他对皇帝的智商了如指掌并且十分理解。
威廉皱眉道:“那得先让他们明白,想要打倒我们,他们必须流干血才行啊。”
“法金汉的反攻会让他们看到,我们并未在西线丧失进攻的力量与决心,一个响亮的耳光,有助于他们重新评估胜利的代价与和平的条件。”一向跟军人不对付的霍尔韦格对法金汉倒是颇为欣赏。
皇帝捻着胡尖微微摇头道:“如果英法还对俄国抱予期望的话,这种程度的反攻,恐怕起不到多大作用。朕认为鲁登道夫说得有道理,但是又不能不在意法金汉的担心,实在是左右为难。”
“让他们各司其职就好了,参谋总长要考虑全局,东线参谋长眼里则只有东线的胜负,全局高于局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再说了,调走的预备队,如果东线实在吃紧,还是可以调回去的嘛。且不说罗马尼亚的二十个师,那些即将潜入俄国的反政fu流亡分子,破坏力恐怕也不亚于十五个德国师,只要中国人不松懈下来,还是有机会在年内解决俄国的。”
首相的自信显然未能打动皇帝陛下,威廉莫明地ji动起来:“入秋前必须解决问题,这个夏天还不能让俄国退出战争的话,我们将永远无法打倒俄国,届时我们可能将面对英法的敲诈……虽然朕已经准备接受一些牺牲,但如果事关德意志的尊严与体面,朕绝不会屈服,绝不!”
……
柏林火车站,开往华沙的列车上,鲁登道夫握住了东线统帅部作战参谋霍夫曼上校的手。
“怎么样,顺利吗?”
霍夫曼上校抢先开口道,坦能堡会战的两位大英雄身后,其实真正出谋划策的却是这位貌不惊人的参谋官――同时他也是参谋总部里少有的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