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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简被傅聿寒一路带回家。
时行山和关琼岚两个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电视里正放着春晚,才开始不久。
听到声音,两个老人齐齐回过头,见人两的气氛有些古怪,关琼岚问了一声:“你们怎么了?”
回答她的,是一声关门声。
关琼岚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时行山连忙宽慰道:“亲家,你不要着急,小两口的事情咱们静观其变就好。”
关琼岚回过神来,见时行山好像是误会了,脸上的表情收敛下去,才忧心忡忡道:“我就是担心他们两个有什么误会,阿寒好不容易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她叹了口气:“是我太纠结于过去了,阿寒的性子实在是说不上好,万一把简简气跑了可怎么办?”
时行间摆了摆手:“他们两都是有分寸的好孩子,有什么误会也会说开。我们家简简做过唯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登记处随便拉了个人结婚,幸好那个人是阿寒,否则还真是……”
关琼岚也低声笑了,心里那点阴霾也散去了:“是啊,唯一能制得住阿寒的,也就是简简那孩子了。既然他们提前回来,那我们也准备准备,去包饺子吧。”
“行,你调馅,我来和面。”时行山边说边卷袖子。
屋内,傅聿寒大力的关上卧室的门。
不等时简反应,就将时简抵在了门上,抬起她的下巴,满面寒霜眼底漆黑一片,时不时闪过一丝戾气,与压抑已久的怒意。
时简心里有些慌张,还有不安。
她知道,傅聿寒是因为她说出声“离婚”这两个字产生的怒气,也为她一时的口不择言伤害了他而感到愧疚。
傅聿寒烦燥的扯了扯领带,声音比往日沉了好几度:“你要跟我离婚?”
时简不敢去看他略显得有些可怕的表情。
还没等她回话,眼前就是一暗。
男人冷峻如铸的面容,在她眼前放大。
而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傅聿寒直接低下头,俯首吻上她的唇。
这次的吻,就像是狂风暴雨的侵袭,根本不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便将她卷入无限的大海之中,浮浮沉沉。
媚眼如丝的女孩,这个模样,让傅聿寒心里的那点刚下去的某种因子,似乎又开始活跃了起来。
他捧住时简的双颊,声音有些发沉:“难道……是因为罗佳祁?”
时简一听,心里那点愧疚感顿时不翼而飞。
她抬手一巴掌打开傅聿寒的手,怒道:“你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