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打,跟上了傅金姝的脚步。
会议室内,有没有人去阻拦。
季森冷眼看着,待他们走后,才宣布会议开始。
……
傅聿寒坐的是总裁专用电梯,比员工电梯要快。
等他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正好和时简撞上。
时简在看到傅聿寒的那一瞬,一直紧绷着的神情,顿时崩了,眼眶通红。
傅聿寒心疼不已,上前抱住了时简,薄唇印在她的额前和被泪水打湿的眼睫上:“别哭了,我们现在就过去问问情况,我已经帮你和林衍请过假了,别担心。”
上了车,傅聿寒替时简系好安全带,用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医院。
时简下车的时候,许是因为太过于紧张和担心,双腿都有些发软。
傅聿寒眼疾手快的将人捞入怀里,宽厚的大掌轻抚着她的背,低声的安抚着。
那怜惜的姿态,好似女孩便是他生命的一切。
马路对面,站着一道纤瘦高挑的身影,一袭白色带纱的淑女裙,温柔精致的妆容,明明该是一个漂亮温婉的美人,可此时双目怨毒的看着郎才女貌的那一幕,整张脸都微微的扭曲着。
手心都快要被指甲扎破。
白秋水满腹的嫉恨和不甘。
时简明明什么都比不过她,凭什么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优秀,还个个都对她死心踏地?
凭什么!
傅聿寒,她志在必得!
时简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时行山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白秋水的视线。
进了医院,傅聿寒询问了时行山的病房,两人便快速的赶过去。
综合病房里的病人并不少,但时简一眼就看到了时行山。
他的头被纱布包扎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不知道是昏迷着,还是睡着了,闭着眼睛没有丝毫的反应。
“爸……”时简轻喊了一声。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护士。”傅聿寒揉了揉时简的脑袋,而后去服务台寻找护士。
得知时行山还未缴纳费用,无法进行接下去的治疗。
傅聿寒将费用缴纳清楚,并支付了之后所需要的所有费用。
病房里,时简还在等着傅聿寒找护士问清楚时行山的情况,就见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员走进病房,在看到她后,快步走了上来。
“请问你是时行山的什么人?”警员问。
时简擦了擦眼泪,连忙站起身:“我是他女儿,我叫时简。请问……我爸是怎么伤得这么重?”
“我们接到报警,说是有人看到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