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像,义无反顾往前游。
这一天傍晚,我实在只撑不住了,只能把般‘交’给玄真子,可刚在甲板上躺下,小翠‘花’从船舱里跑过来,举着一部卫星电话一路大喊:“姐夫,有人找。”
我现在的形象比野人强不了多少,满头‘乱’发,胡子已经有一寸多长,脸上身上脏得不成样子,已经记不清多少天没打理过了。我的脑子也不太清楚,‘混’‘混’沌沌的,居然没质疑怎么可能会有人找到我。
接过电话,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我才惊觉这件事,不过也有了答案。打来电话的是卫峰,凭他的本事,我估计就算在火星,他也能把我给找到。
“小米师傅啊,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怎么从太平洋上坐船回来了?”卫峰哀嚎着问道。
我没好气的冲了他一句:“为什么从这里回来,我告诉你姓卫的,劳资护送你祖宗先人回来了!”
这话说的时候我是真的在骂人,可骂完我就愣住了,我护送回来的,何止是他的先人祖宗,好像也是我们的。
又过去10天,经过二十多天的海上漂泊后,我们终于护送着大水虺来到了菲律宾海的西端,就要进入中国东海了。在我们前方的天海尽头,停泊着两艘军舰,离着老远就开始鸣笛。
胡三太爷带着所有人,在船头摆下了香案,人们对着大水虺跪了一甲板,大礼参拜。没有香,就用香烟,胡三太爷用他那独特的高亢嗓音高喊:“子孙后辈,恭迎帝舜还乡!”
所有人仰视苍天,然后重重磕头在地,天水之间,漂泊五千年的魂魄,终于回来了!
两艘军舰的夹峙中,水虺依旧毫无反应,努力向着西游,祭拜声中,我们进入了东海。
两天后,上海,子夜。
一艘豪华游艇在水警船的带领下,逆流而上,开进了长江出海口,两岸的人看不见,船上的人个个衣衫褴褛,形容憔悴,和这艘价值不菲的游艇完全不搭。人们更看不见,紧挨着船头,有一条足有20米长的大蛇,在奋力向上游。
到了这里,这条虺终于出现了力竭之像,再也无力搏击风‘浪’,速度也慢了许多,偶尔还能听见它在水下沉闷的咆哮声。
一路朔流而上,我们经过南通、泰州、扬州、南京、芜湖……越来越深入内陆。我们不知道水虺最终将会把我们带去哪里,只能紧紧跟随着。
水虺越来越小,发出的咆哮声里已经带着呜咽,它就快油枯灯尽了。
继续逆流而上,铜陵、池州、安庆,在长江里航行了最艰难的五天后,我们到达了九江。到了这里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