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而去的身影。
刘德金拍了拍自己的胖脸然后对叶一秋和张庸道:“那真是我们师傅?”
那么年轻
那么秀致
那么清冷
叶一秋和张庸相顾无言,他们也有点不知该说什么,以前的时候赵子慕脸上不是带着面具就是有装饰,几人从来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虽然猜也猜得差不多了,但终于看到真正的她还是很震撼的。
“师兄你在想什么?”刘德金对叶一秋道,叶一秋眼神复杂地道:“她比我小。”
师兄啊,你当初拜师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被师傅那出神入化的武艺迷惑了吧?不如怎么会一股脑地认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为师。
刘德金的目光又望向了张庸,没想到这货充分发挥了读书人的无耻道:“达者为师,有什么好丢人的,倒是师傅交代的事我们得用心了,反正我这条命也是师傅给的,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刘德金与叶一秋同时点了点头,三人目光一对,便会意地往屋里去了,这次的事他们一定得好好合计合计。
且不说那三个师兄弟的事,赵子慕一路跃马飞奔直往梁京的方向赶去。
而距此几百里的梁京,皇城里九千岁坐在司礼监的办事阁的团云锦上,正听着底下李公公的汇报。
今年的秋季又到了,日子变得冷了起来,每年的这个时候水草丰富北方的草原便会迎来严寒的冬季,百草枯黄,百兽冬眠,粮食变少,那些草原人胯下的骏马便又不安分了。
草原人以骑马打猎
,过着四季游牧的生活,他们没有固定的居所,牛羊跑到哪他们便住到哪。
长期的游牧生活养成了他们来去如风,骁勇好斗的习惯,草原贫困的资源使他们的目光向狼一样望向了那个在他们眼里庞大富饶的国度。
大梁土地广袤,人民安居乐业,一年四季过着草原人羡慕的耕种嫁收生活,不用担心会居无定所,漂泊流浪。
这一切对草原人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每年的这个日子他们都会去大梁打秋风,当然能把那里永久的变成自己的就更好了。
他们凶狠好斗,作风血腥,一有机会便会劫掠边关的百姓,金银财宝粮食女人都是他们目标,且杀光烧光还会抢光,手段令人发指。
兵部又上奏请求为筹集粮草而拨款,林庆将手中的折子扔到了对面的掌印太监王公公的面前道:“你怎么看?”
王公公今年也有五十多岁了,是宫里的老人,身材肥胖,眼神也不利索,但很多事都离不了他,而且像王公公这种人,活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