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老大的位置,派系外甚至本派系内的敌人多的数不胜数!
直到屋里外皆是遍地凌乱、残破之相,赵成才让江浦县衙役住了手,猖狂笑道:“李小公爷,本官劝你尽早交出李善长的罪证,否则本官会日日前来,哪怕掘地三尺也定要找到!”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让李祺日后别想过安稳日子。
若是稍微软弱之人,怕是就会在这种日日惊惧之中抑郁而亡了。
李祺嘴角翘起一道讥讽的笑,虽然他目前猜不到其背后之人,但搞死一个马前卒还是不难的,将死之人,且让他猖狂一时。
赵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外面的锦衣卫依旧面无表情,好似不曾看到这一幕。
临安公主望着满院凌乱,气的眼眶发红,“岂有此理!区区一个县令,竟敢在本宫面前如此猖狂!”
临安公主是真的快气疯了,她出身天家,又受皇帝宠爱,往日交游的都是皇亲国戚,一个县令连见她的资格都没有,万万没想到今日会受县令侮辱。
李祺冷然道:“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汉朝的绛侯周勃都要感慨狱卒尊贵,何况为夫呢?
江浦县令与我韩国公府有仇,但为夫怀疑他背后有人指使。
而且。
你没发现吗?
看守我们的锦衣卫,对江浦县衙打砸之事,熟视无睹,再加上当初掀起大案之事,便是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出力,所以这其中定然有锦衣卫高层参与。”
一听到锦衣卫三个字,临安公主顿时抖了抖,眼底闪过浓浓的恐惧,那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锦衣卫可是天子亲军,谁能指使的动他们?”
临安公主脑海中已经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李祺道:“唐朝时,唐高宗李治的太子李贤,被流放到巴州,而后被酷吏丘神勣逼令自尽,但大家都知道是武曌逼死他的。
李贤自尽的时候又在想什么呢?
若是锦衣卫真的来了,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娘子你又要如何做呢?”
临安公主端着茶杯的手一颤,李祺沉声道:“自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为人臣子,先以忠孝为首,而敢直忤于君父哉!”
临安公主惊声道:“父皇最是疼爱我,怎么会赐死我,夫君你不是说过父皇至情至性吗?”
李祺收起了笑意,按住临安公主的肩膀,将她颤抖的身子拢到怀中,郑重道:“娘子,你记住今日你说过的话,无论之后来的人如何暗示,你都要相信疼爱你的父皇,绝不会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