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道，“你那哪里是铁拳，分明是歹徒兴奋拳好吧。”

“你放屁！”林大小姐气急下，爆粗口，“我已经跟菲菲请教过好多次了，防身不成问题！”

顾一凡不置可否走上前。

两人对视一眼。

林宛瑜脸上表情逐渐化为委屈，撅起嘴，张开双臂，糯糯道。

“抱抱.”

“怎么了，开会出问题了？”顾一凡心中一动，任由林宛瑜将脸埋进他怀中，揉着她秀发问。

“你这么聪明，显得我很呆”林宛瑜闷闷不乐回答。

看来是结果不尽人意。

“这个月上半个月就谈下来不到一百家餐饮店，距离我的目标基本上遥遥无期。”林宛瑜有些郁闷。

“正常，周旭之他那边怎么说。”

林大小姐雄心壮志遭遇滑铁卢，顾一凡早就料到了。

成年人迈入社会第一件事，就是知道，这个世界运转，不是按照自己想象的来的。

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

林宛瑜之前没感觉，是因为她属于极少数人，一出生就在终点就算了，还是发奖杯的那个。

现在终于体验到幻想跟现实的巨大落差。

“一百家已经很不错了，况且有意向的应该不少吧。”顾一凡问。

“是不少，但是我想谈的那些中高端连锁餐厅，一家都没谈成。”林宛瑜又道出一件烦心事。

顾一凡若有所思点头。

真进了这一行，才发现没有那么简单。

沪市有各种餐饮协会，行业抱团取暖嘛，很常见。

这些餐饮协会，虽然看起来作用不大，但都是各个大饭店老板联合在一起，水很深啊。

搞线上平台，看似是帮他们招揽客源，增加收益。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平台会中间商赚差价。

未来确实也是这样。

平台甚至可以决定一个餐饮店的生死，三头通吃。

这钱，又怎么会平白无故让你赚去。

像是周旭之他们谈的，也都是小餐馆，一家连锁品牌都没谈拢，就能说明问题了。

一方面他们可能还在观望，一方面也在等着公司再次作出更多让步，甚至会想自己能不能搞。

“没关系，先慢慢来，等平台运转起来，他们看见利益，就会逐渐松口了。”

顾一凡拍拍林宛瑜肩膀安慰。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林宛瑜抿嘴不甘道。

她不是没想过自己老爹，或者东大这边林氏银行分行的高管帮忙牵个线。

但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