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有所指，便再一次地向他的女儿提出了新的问题。

＋禁军？＋

他反而关心着那些在摩根眼中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

【还有原体们的实际情况，对不对？】

但是像这种微小的胜利，完全无法遮掩住整场旅途的疯狂，甚至于到了旅程的后期，这种面对面式的消磨时间，已经成为了对于帝皇和原体的双重折磨。

原体舔着唇尖，她的声音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感慨。

＋但有一点，你说对了，我聪明的女儿。＋

＋这次，你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教会你的兄弟……＋

……

【应该……不止吧？】

＋更不用说……＋

帝皇停顿了一下。

但蜘蛛女皇这個人一向就是与主流思想背道而驰的，跟狂热、顽固、愚忠或者任何一个极端词汇都完全不搭边，换句话说，在人类之主的龙生九子中，破晓者的基因之母更像是一个偏向于凡人的【正常人】：手段如此，思维亦如此，就更不用说价值观了。

不过人类之主对此倒是适应得很良好，他不但亲手启动了这台机器，还在等待穿梭机完全运转起来的同时，转过头来，看向他依旧有些迷茫的的女儿，话中的语气和寻常的父亲也没什么区别，这反倒令摩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这让摩根的下一句话，显得如此得意洋洋。

在帝皇的身后，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阿瓦隆之主，仔细地思考了一下帝皇的话语，便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漏洞，当摩根笑起来的时候，她明显能看到帝皇的动作有了毫不起眼的僵硬。

乍一看，这些禁军似乎和当初的暗黑天使没什么不同，在见证到了摩根的能力，以及和他们主君的亲密关系后，从原本的漠然无视转变为了毕恭毕敬，但蜘蛛女皇很清楚事实并非如此：因为趁着开门的短暂间隙，她依旧能在外面留守的那些禁军身上，看到与之前毫无区别的戒备和蔑视。

帝皇又笑了一声。

【那个诺斯特拉莫的疯子，最终也没有堕入混沌。】

原体稍微犹豫了一下。

＋体面。＋

＋体面。＋

＋……＋

＋还是……体面。＋

……

【那我能开几枪，父亲？】

＋打光你的子弹。＋

＋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