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清高劲儿,如今可算栽在她手里了!
看着王婆子幸灾乐祸的表情,李平灿气坏了,哪怕前世,他也没有见过如此恶毒的人。
仅仅是因为自家以前是地主,一朝落难,就被这人变着法尖酸刻薄的挖苦!
“我德鲁伊还能让你给欺负了?!”
“荆棘之鞭!”
李平灿心神一念,自然之力聚集,篱笆墙边的野草泛起青芒,一道灵活的荆棘藤蔓如蛇般游弋。
王婆子正叉腰笑得前仰后合,下一瞬,肥胖的身躯重重栽进泥坑。
“哎呦喂!疼死我了!谁扯我?”
她刚要破口大骂,却见无数虫子涌现,蜈蚣蟑螂密密麻麻的从裤腿缝隙钻进来。
“啊!”
黄昏下,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
…………
李家气氛凝重。
夫妻俩虽然有些失望,却并不苛责孩子,灵根本身就是一个美好的愿望,没有才是常态。
但生性敏感自尊强烈的李平安被王婆子羞辱后哭了整整两个时辰,晚饭都没吃,眼睛肿的像鱼泡。
李平灿不由担心,丝毫没有整治到王婆子的快意。
秦氏与李荣舟也在屋内争论。
“孩他爹,你去开导开导平安,这孩子打小就倔。”秦氏忧心忡忡。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因妇人之言就垂头丧气?”李荣舟不以为意。
他不喜王婆子的晦气话,但同样对二儿子的一蹶不振皱眉。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李平安沙哑的声音,“爹,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什么事?”李荣舟问。
“我想明白了。”
李平安抬起又红又肿的眼睛,“我们家在桃花村势微,所以王婆子才敢柿子软的捏。村子里瘦小的狗,会被大狗咬的‘呜呜’叫!人也一样,弱小,就会受欺负!”
李荣舟欣慰,没想到二儿子能看透这点。事实就是如此,作为逃荒的外来户,村里有奇怪的鄙视链,李家莫名被排斥,哪怕祖辈是同源。
见父亲肯定,李平安鼓足勇气道:“爹,我想过了,我不是习武的料子,我想读书,我要科举,就算做不了仙官,也要当吏员,给家里人撑腰!”
他认真而倔强道:“我知道读书很贵,我可以给镇上的贵人家当仆童,攒钱慢慢读。”
这是七岁的李平安所能想到的最合适的办法。
秦氏心里一酸,心疼的抱住他,“不当仆童伺候人,娘供你读书!”
李荣舟则高兴的道:“败不馁,有志气,果然是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