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次、还是日足,都不由愣了一下。
日向宁次颇为不解地抬头看着宇智波池泉的背影。在他眼中看来,日向日足方才说的那番话,的确算得上是退让了且是反省了吧?
毕竟日向日足可是日向族长,说出这些话还不算退让吗?甚至都算得上是有些怂了吧!
宇智波池泉的视线落在日向日足面庞之上。
不知为何,竟把日向日足盯得有些紧张了。
只听宇智波池泉继续开口说道:“你只承认了日向仁辅多年前所做之事的确是一种罪恶,你却没有承认他昨晚所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说明在你心里那已根深蒂固的腐朽家规之中,试图破解笼中鸟咒印的分家长老日向横狩……是死有余辜的。”
“你认为日向仁辅折磨他是正确的。日向横狩因此而死,只是因为他运气不好旧疾复发。”
“你内心真实想法和临死之前的日向仁辅是一模一样的,因为你们的思想本就如出一辙。”
“在你眼里,高高在上的日向宗家,骑在日向分家的头顶上,并没有任何不对。”
“我说得对吧?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怔在原地,日向宁次则浑身一僵。
宁次猛地回过神来。
是啊!
日向日足他根本就没有说“日向仁辅折磨日向横狩致使其旧疾复发身亡”的行为是错误的!
日向日足反省的根本就不是这一点,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替分家忍者共情过分毫!
自己刚才却天真地以为对方真的已经反省了、真的意识到不该这样对待日向分家忍者。
自己竟对日向日足抱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希冀”,希望对方能对分家好一点。
希望对方能承认分家长老日向横狩没有错。
‘我……什么时候对日向宗家的要求这么低了?明明我背负着父亲大人当替死鬼的仇恨,我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偏向了宗家?’
在宁次内心不断地拷问自己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的日向日足终于开口了:“池泉,你对日向一族的状况并不了解。日向仁辅故意折磨日向横狩长达半小时的行为固然不好,但他只是在合理的惩戒上进行了一种过激的冲动。”
“或者可以这样说……他按日向家规处置日向横狩的行为是对的,但他那种过于偏激的故意折磨行为是错的。这一点,我是承认的。”
“我没有觉得日向横狩是死有余辜,我也为他的去世而感到惋惜,但这并不代表日向横狩就没有犯错。”
“笼中鸟咒印是日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