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面前,“这一仗啊……”别人迷茫,他又能好到何处,千算万算没想到这一场结局。
宇文乾沉默的看了一场君臣大戏,执起茶盏,不时抿一口,好像喝的不是边境粗制滥造的劣茶,反而如品着一杯难得的女儿舌。
“军师可有什么好主意。”宇文瑞方似想起边上还有一人,看了他一眼。
宇文乾摇摇头,不舍的放下茶盏,“该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便只有听天命,顺人意了。”潇洒无所谓的姿态让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他一口,可是,这便是事实。
“拓拔将军,如今稳定军心是大事,不要让自己的虎狼之师成了自己的敌人。几位神医那儿,继续跟进,至于那母盅,孤想想办法。”
宇文乾撑着脑袋凑近,“盅虫可控一事儿散播出去,不过那些染了盅虫的人都看好了。”两人一听,露出一丝赞叹。
军营之人焦灼不已时,几匹骏马沿着崎岖的山路朝着西镜狂奔而至,却在前往宇文西镜大营的分岔口拐了一道弯,朝右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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