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关心你的哥哥,还是想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伙伴,抑或是一个听命于你的臣子。”这话说的直白明了。天上的云不知变幻了多少动作,一直垂着眸子的宇文瑞眼睛像是猛地睁开,看着宋初这几个月被养得滑润的脸,“高处不胜寒,我不想一个人孤独,我想四哥与我并肩战斗,不是臣子,是哥哥。”
瞳孔幽黑深邃,想是要把人吸进去,宋初看到了坚定,看到了力量,“我以性命保证乾永远不会打那个位置的主意,只希望你说到做到。”
宇文瑞笑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轻松劲。好像一条绷带忽然间放松,宋初心一下子就软了,不免想起了宇文瑞的好来。连眼神都多了几分温度,柔声道,“这道杏仁糯米酥味道不错,你尝尝?”
宇文瑞心头受宠若惊,宋初对谁都淡淡的,对他,这也是第一次那么温柔殷勤,眼里多了别的情绪,脑海里显露出一道人影。
太阳落下,岳苼收拾好东西,想着和那人的约,却不知该走往哪个方向,忽的一个行人带着自己七弯八拐的到了一个院落,眨眨眼。在安城多年,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见那人敲了门,也不知和开门的小哥说了什么,自己被领进去。瞳孔张开,早就知道那人是个富贵的,不想更甚。宽大的院落种着修竹,石凳在其中点缀。大堂的屋子庄严大气,高高耸立,描金的看不出形状的线条勾勒其上,似乎在云上飘忽。跟着人近了大堂之内,雕花木椅庄重,漆红色夹杂着原木的本色沉稳古雅。不敢坐上去,深怕给人弄脏了。穿着一身绿萝春衫的婢女端上茶和点心,杯子洁白碧绿的比自己吃饭的碗还高端,盛放着点心的玉碟泛着香味,还没到饭点儿,已经饿了。
宋初从一道门进来,看到人,笑着招呼,“来了?坐呀!”
轻松的语气让岳苼心惊胆战,这人富贵如此,会不会记仇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狠狠心,咬咬牙,坐了。一屁股坐上去,好像自己的屁股都高贵了许多。眼睛看着宋初不说话。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宋初看得有趣,问声细语。
岳苼像是几百年没有吃过饭一样狼吞虎咽起来,味道都没怎么尝到,便吞进了肚子里,又卡在嘴里,不停喝着水,茶水、点心渣子落在本就脏兮兮的衣服上,瞧着宋初一脸笑容,整个人都不好了。不会是想噎死自己吧!身子一抖,渣子全都落到了地上,洁白的地面顿时多了星星点点的花朵。
岳苼一向是个跳脱的性子,酒足饭饱后,想明白了,梗着脖子,“那日是我们不好,不该丢下你们,不过你们不会划船,逃了被抓住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