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骨骼的声响,接着又是一声,肖诚心扭了两次脖子,像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唇边露出一个天真的笑。
但这笑看着竟是十分渗人。
一束光线从天窗射入,打在他惨白没有血色的脸上。
不,他的脸上并非完全没有“血色”。
头顶的伤口还淌着血,一条一条从脸上滑过。
苍白更白,腥红更红。
最后,他又以不协调的步子回到了靠墙的座位上,低垂下头,喉咙发出辨不清的声响。
“救,救,我。”他说,“花,队,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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