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数量并不多,只有不到十只,不到傅云养鸡数量的二分之一。
羊的食量要比鸡大得多,所以自然养不了这么多,但羊有一点好处,就是除了成年的羊可以直接卖钱之外,定期剪下来的羊毛也可以换取灵石。
傅云转了一圈,便知洛师妹把这些羊照顾的很不错,并没有生病或是亚健康的迹象,而且调制的料草也很丰富。
检查完毕,傅云便不多做逗留直接告辞回屋去了。
一是想快些再好好研究一下制符大业,二来在洛悠这里逗留的时间长了,毕竟是孤男寡女恐怕会引来一些流言蜚语,自己是个大男人倒也无所谓,只怕会波及到洛悠。
傅云回到屋里关上了那扇单薄的木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小破屋的安全措施似乎有些疏忽了。
虽然说这里破破烂烂平时没啥人来,但并不是永远没人来,今早正睡着觉的时候洛悠来敲门这件事情便很好地提醒了他,必须要想出一个方法来,以免以后在制符或者练功的紧要关头有人突然闯进来,那就麻烦大了。
其实最安全稳妥方法自然是布阵,就像笼罩住门派前部的那个山门大阵就很厉害。
不过以傅云目前的能力和财力,要摆出那种大阵根本是不可能的,别说大阵了,就连罩住自己这屋子的小阵他都还不会摆呢。
傅云还没打算去学这阵法,毕竟自己精心有限,不可能什么都学,眼下还是先把制符给学好才是最要紧的。
至于安全措施,下次去卖鸡的时候顺路去市场看看,先买个带有警示功能的现成小阵用用,凑合着使就行了。
傅云考虑清楚,稳定了一下心神,便摆开灵符、白纸、朱砂,手执狼毫符笔,继续临摹起来。
这次他使用的是站姿,悬肘平腕,一笔一划地临摹书店陈老板画的土盾符。
今天白天精神状态良好,临摹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将白纸铺在桌子上,不再放在灵符上了。透过白纸来临摹,始终只是一种描的方法,并不是在写画。
直接在白纸上画符,果然比铺在成品灵符上描要难。起笔才写了几笔,傅云便发现明显有点歪了。
符文这东西毕竟太复杂了,傅云也没有基础,光是描红还可以,但要真正自己写起来那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这也难不倒傅云,他的小脑瓜里多的是主意。
他直接在白纸上用直板比着,按照符文的大小依葫芦画瓢给画了一个。
这种虽然简单,但是在练字的时候非常好用。上下左右的距离,还有中间位置往四角的比例,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