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小了一圈,显得十分契合。
其实无论怎麽看,这都是两位好友之间的亲密问候,但在某些人眼里可就变了味道。
“那是谁?”不远处的谢春衣皱起眉头,不快地问道。
魏之自接任门主以来一直呆在大漠,从未回中原,所以也难怪他不认识了。
一边谭修月的脸色同样不怎麽好:“那是邢舟的旧识……啧。”
锦衣青年很明显是回忆起当时邢舟刚跟魏之分开的时候,开口闭口都是这位好兄弟,让谭修月又羡慕又嫉妒。
现在想来,自己其实在那时就对邢舟有了独占欲,可惜当初根本没搞懂是出於什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