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也说不清,是他对炁场的感知能力出现了问题,还是说棺材里的尸体压根也不是什么邪物。
可这些五百多年的老尸不但没有干瘪腐烂,还肿胀成那个样子,显然是腹部囤积大量尸气的结果,说他们不是邪物,我估计连鬼都不信。
之后我和左有道合计了一下,还是打算拆开泥墙,都对面的隔间里看一看。
不能怪我们犹豫,这座墓穴实在是诡异非常,即便是左有道这样的老手也要格外谨慎。
拆除泥墙的过程中,我就隐约感觉到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儿不对。
直到泥墙垮塌时激起的飞尘让我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分辨出粉尘中的泥腥味儿。
仉家人的都有识香辨古的能力,就算不闻古物,嗅觉也比常人稍微灵敏一些,可现在我就像是嗅觉完全失灵了一样,只是机械的呼吸,什么味道都闻不到,就连之前一直弥漫在空气中的霉味儿都闻不到了。
这时左有道也闷闷地说了句:“我感应不到炁场了。”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