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周连山这次没抖肩,可他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我看着周连山那张越来越虚的脸,心里却在想潘九州之前说过的话,潘九州说,徐世高常常下水探查,却一直没有任何收获,要知道这家伙可是在鬼阴山待了好几年,就算他不懂机关术,也不该一点收获都没有吧?
如果潘九州所言非虚,那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水底下的机关过于隐蔽,而且过于复杂,徐世高要么是根本没找到机关所在的位置,要么就是发现了那个机关,却无论如何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开它。
在洪武机巧营的诸多机关阵中,最隐蔽、最复杂、最坚不可破的一个阵法,叫做翼善阵。
要知道翼善冠可是皇室成员才能佩戴的帽子,匠人们给阵法取这么一个名字,足见他们对此阵的推崇。
我特意压低身子,凑在周连山耳边说:“翼善阵?”
这一次周连山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他瞪大了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