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我就扯开了话题:“这场雨下了多久了?”
“两个小时了,”白老狗也显得很无奈:“唉,大雨不过午,过午到晚上,现在已经快到中午头了,要是雨再不停,咱们弄不好得在这儿待一整天。”
说完这番话,他又扭过头来问我:“你这些杂七杂八的传承都是打哪来的,我记得仉家应该没有机巧方面的传承吧,风水上的传承也算不上精深。”
我也没说《鲁班书》和《十洋志》的事儿,只是说,这些年确实在机缘之下得了不少外家传承,因为这些传承都不能流入仉家,我还特地建了个门派,立派的时候,是张真人、空云道长和姚玄宗给我点得红。
听我这么一说,白老狗顿时眼前一亮:“你建了个新宗门?这是好事啊!有张真人他们给你作保,倒也不怕别人说闲话。要说仉老二真是命好,想想我那几个笨徒弟,没一个能成器的。”
我打趣道:“你要是担心自己的传承断了,不如把那些传承送给我得了,正好我新宗初立,还缺几门入门的心法。”
白老狗甩过来一个大白眼:“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