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了。”
心情轻松愉快,赵汉青也有闲心干其他的事情,对陆涛说道:“陆涛,你的一支部队,包围了日军的辎重部队?那里也是这么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横山勇这家伙莫名其妙啊,撤退的时候,辎重和物资应该先走,哪有留下后面,被抓住的道理?莫不是该着咱们发一笔意外之财?”
说着,两眼发光,似乎一大堆金条就摆在眼前,看着赵汉青一副财迷的嘴脸,陆涛一阵恶寒,心思自家元帅永远改不掉一副财迷的模样,谁不知道自家元帅可是真正的富豪呢。
陆涛笑了,说道:“元帅,恐怕你会失望,横山勇的平壤已经被咱们包围了二十多天,什么油水也都犒没了,再说了,以咱们国防军现在的家底儿,还能看上日本人那点破东烂西?”
赵汉青却摇摇头,说道:“不不,我总觉得有油水可捞,慕容天可说过,横山勇在平壤城里,把地皮都刮低三尺,他的部下,更是捞钱的老手,要不咱们看看去?”他一副兴致勃勃样子。
陆涛内心,实在不愿意赵汉青身临险境,虽说已经占领了平壤大半个城市,可战斗刚刚结束,城市的秩序还没有建立起来,保不齐有个把漏网的日军士兵,冒出来给元帅一枪,那乐子可就大了,自己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老兄弟们还不活吞了自己?
可看师长那跃跃欲试、一副财迷的样子,陆涛知道,劝也没用,赵汉青来到朝鲜,自己哪能约束得了,没办法,只能是舍命陪君子。
可警卫上却不能含糊,调来兵团警卫团一个营的兵力,再加上师部警卫大队,小两千人马,乘坐汽车,浩浩荡荡的往平壤市南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