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灵,迷茫又委屈地看向他。
文书豪冷笑,道:“现在,你竟然又在这里装无辜!谢舒,若非是我等亲眼瞧见,你是否还要将所有的罪名都加在清明的身上!”
谢舒吓坏了,往后退了一步,摆手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没有?”文书豪步步逼问,“难道你想说,清明为了陷害你,不惜以性命为代价?”
谢舒张了张嘴吧,什么也没说。
她便是再如何的不聪明,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分明是清明想要推她下水,但是被她躲过去了,清明一时没有控制住力度方才摔下去的,明明他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用这种惊恐、厌恶、排斥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没有人愿意问她一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清明被夫子们抱走了,谢舒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就是这样……”谢舒抓住李重明的衣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看向李重明的目光中全都是即将重生的喜悦。
可是李重明在对上这样清澈慌张的眸子时,却心虚地退宿了。
他没有在这里,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他想给出一个公平公正的决断,可是谢舒说的太过于玄妙,让他无法相信。
如果站在这里的人是辛慕苑,他尚且可以相信如此精锐的直觉。
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
一个连话都说不太清楚的人,又如何可以精准而又客观地表达出当时的情景?
谢舒看着他,还未说出的话突然吞了回去。
她看着夫子脸上敷衍的笑容,便知道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
她的下巴抖了抖,抿着唇,一言不发。
不论夫子再问什么,她都不再回答。
李重明没有办法,只能先领着谢舒回去,请当朝王妃过来走一趟。
谢舒得知此事后,拳头握得咔嚓响,鲜血染红了嘴角。
她想不通,更想不明白,夫子不是懂大道理的人吗?夫子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人吗?夫子不是最喜欢与人讲道理的人吗?为什么真的遇到事情的时候,却变得比谁都不讲道理。
明明她什么错都没有,明明她只是在配合李清明,明明是李清明在害她,可为什么受到责罚的人却是她,而真正的罪人李清明却无人问罪,甚至受到他们的安慰?
谢舒坐在夫子书房的角落里,将自己缩成一团,不论谁和她说话,她都一言不发。
夫子们的话,有些她能听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