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由我摆布的时候,我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心中的恨意好像消失了,又好像太过浓厚,浓厚到已经麻木了,再对他做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抵消,以至于自己在面对他时,已经不知道该从何做起了。
“所以你怎么做了?”辛慕苑的回答让萧长亭觉着惊愕,可又神奇般地觉着在意料之中。
分明在此之前他什么也没有去猜测,也完全没有将辛慕苑的这个想法列入猜测之中,可就是觉着,其实也没有那么惊讶,仿佛自己早就已经知道她会这样说似的。
辛慕苑叹了口气,无奈道:“所以,我什么也没有做,并让鬼泽,也就是你太医院的林泽治好了他,模拟了当时他关押慕一的地方,将他以一模一样的姿势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