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那些东西和他们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呢?若没有他们,我要抱负又有何用?一个连家庭都保不住的人,又有什么资格谈抱负?”
“你觉着你的家庭还有资格被保吗?”
“没有。”
“那你又何必做这种毫无意义又毫不值得的事情?”
“不,值得。”
“凭你的叛徒妹妹、试图谋反的父亲和知情不报的母亲?”
辛慕苑的话让洛清握紧了拳头,但是他的眼眸中依旧一片平静,语气虚弱却依旧不急不缓,道:“他们的事情于国家不容,但是身为我的父亲母亲,他们尽了应有的责任。是,他们是大凉的罪人,可却是我的恩人,我能有今日的成就,与他们完全脱离不了干系。我始终铭记着,他们是我的父亲,是我的母亲,是我的恩人,是我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