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岭子不敢反抗,应了声便连滚带爬地跟着他回到屋子,老老实实地关好门。
“立十宅的情况如何了?”灵安坐在凳子上,瞧着二郎腿,在他的手中捏着一条漆黑的鞭子,如同淬毒的黑蛇。
南岭子瞧了眼,脸色发白,四肢发软,下巴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们两个吵得很凶,我昨日没有回来,就是因为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到了无可调解的地步,所以立十宅的婢女留我劝说他们。”
“劝?”灵安的眉毛高高地挑起,“你是怎么劝的?”
南岭子觉着,但凡自己接下来说的话不合灵安的心意,灵安就要拿起那条黑色骇人的鞭子朝他身上招呼。
他吞了下唾液,道:“我找到谢湛,告诉他不管辛老板和陛下发生了什么事,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让他不要在意,要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