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慕苑额头青筋直跳,伸手捏住谢湛的耳朵略加力量去拧,咬牙道:“怎么,你觉着我去宫中是所为何事?”
辛慕苑的力度其实并没有那么大,但是谢湛还是疼的哎呦哎呦叫,护着自己的耳朵委屈的眼泪差点出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就是因为担心你才去的,能有什么啊!”
“是吗?”辛慕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这次,谢湛的惨叫是由心而发。
他不得不用力地抓住辛慕苑的手腕,另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耳朵,嚷嚷道:“疼疼疼!我耳朵要掉了!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怀疑啊!”
“哦。”
“啊——疼——”
撕心裂肺的喊声如一道流星划破宁静的天空,惊起卧在树杈上休息的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