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亭那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份,开始对自己死缠烂打,甚至不惜以水甚的身份冒充护卫,厚着脸皮挤进了沁心园的护卫队。
想着想着,又想到谢湛第一次不告而别的时候,气恼攀上她的眉梢。
后来,又想到了谢湛为了她抗旨的事情,红晕爬上脸颊,笑容透着娇羞。
自己,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才对谢湛彻底放松了警惕,彻底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与对谢湛时有时无的喜爱。
今日下午,在鸡婆婆的汤铺里,她主动吻了谢湛的侧脸。
这是她突破自己的心中的障碍,彻底放任了自己的心意。
人生漫长,哪儿有那么多的知心人提供自己慢慢等候?每次的有缘人都是红线的碰撞,可遇不可求。
辛慕苑不是讲究的人,但却是遇上了,便不想再考虑其他的人。
谢湛就很不错,符合她心中对另一半的要求。她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但很奇怪,谢湛的死缠烂打成功了。
夜色一望无际,伸手也只能看到隐约的轮廓。辛慕苑一站,便是大半个夜晚,到了深夜丑时才入睡,次日早卯时又起来,眼圈有些发肿。
到了汤铺的时候,谢湛还没有出现,其他人已经到齐了,开始各自准备。
喻寒懒洋洋地躺在柜台里,两只脚翘在桌子上。见到辛慕苑后,他起身走过去,面无表情地对辛慕苑说:“你过来。”
辛慕苑跟着他走出汤铺,在右转角的空地落下。
挽风轻轻拉了拉南岭子的后领子,凑近他小声说:“看那边,鬼道神人又要出幺蛾子了。”
他们非常不满意喻寒“好吃懒惰”的行为,但很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的嘴巴就像是开了光,只要是他说的事情,有八成的几率会发生,只要是他安排的事情,九成可成功,所以他们便给这个嘴巴如同开了光的男人起了“鬼道神人”的绰号,私下里偷偷叫。
南岭子撇嘴,肚子满满当当的酸水,道:“有什么?他不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吗?”
“你们两个,别嘟囔了,快干活吧!让辛老板知道,又要说你们!”鹿心瞳路过这里,听到二人的窃窃私语,训斥了一句。
二人吐吐舌头,各自投入各自的忙碌中。
门外,喻寒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辛慕苑,咬牙道:“辛老板,您答应过我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辛慕苑颔首,道:“记得,一直不曾忘记。只是这四日实在是太忙了……”
“所以辛老板是要推脱吗?”喻寒打断辛慕苑的话,垂在两侧的手掌握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