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诬陷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改,我答应您,我不再和谢世子联系了,您不要用这样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诬陷我好不好?春席正是换季的时候,身子很容易伤着的。您不是说您想要为谢世子生孩子吗?如果伤着了身子,您还怎么生啊。”
吃瓜的谢湛:“?”
“?”
“?”
萧长亭抬眸看了眼自己的发丝,觉着它可能染了些颜色。
曹可宁瞧着辛慕苑委屈又隐忍的模样,急红了眼:“辛慕苑!你这胡话怎么张口就来?本宫与世子有何交集?为何要……要和他做那种事情?”
萧长亭的脸色同样阴沉下来,道:“辛慕苑,念在你无知的份上,朕可饶你一次,但望你日后管好自己的嘴,懂得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辛慕苑的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抽噎道:“陛下您知道的,我手劲儿很大的,如果是推她,她的手上会有一道往上推的青印,往上拉的话,手腕是往下回的紫印,您让太医瞧瞧便知。”
曹可宁心中冷笑,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可当她的目光瞥向手腕的时候,心中如泛起惊涛骇浪。
她的手腕上,竟然真的有!
不,这不可能!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手劲儿?
她用衣服盖着,用力地搓了两下,但浸过水之后,手印儿变得更加明确。太医扫了她一眼,没有再上前检查,道:“回皇上,臣方才为娘娘检查,手上的痕迹的确是被人往上拽的。”
曹可宁心中慌乱,此时,有道清泠泠的声音挤进来,道:“但也不能否认辛老板是先将她推下去,看到陛下后再拽住她。”
萧长亭回眸。
洛沁上前,朝着他福身:“妾参见陛下。”
萧长亭颔首,目光落在曹可宁的身上,见到她跟着点头,道:“是这样。”
这场面与萧长亭等人看到的也相似。
谢湛提出与她不同的意见:“方才我等过来时,辛老板已经抓住曹贵人的手腕。是陛下一声喝惊吓到了辛老板,这才松开手。”
萧长亭眼神横过去,像是要把谢湛扔进嘴巴里嚼碎:“谢世子是在将曹贵人落水的责任归拢于朕的身上吗?”
谢湛垂首抱拳:“臣不敢,臣只是在帮陛下去掉一种可能性。”
“可朕觉着,你的意见并不能帮朕去掉可能性。在找到证据前,所有的可能都有存在的意义。”
萧长亭扫了辛慕苑一眼,道:“来人,将目无法纪的辛慕苑拖下去,重大五十大板,丢入天牢,惩戒五日,以儆效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