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不要怕。”因为,有他在。
“哈哈,嗯啦,我们结婚两年多了嘛,以后都会在一起的。现在,将所有好的、不好的,统统扔进火堆,烧个一整夜”
苏寒将那天看到君千墨与那个女人亲密相拥的画面赶出脑海,释然了,大约是心情真的不错,她在他怀里强撑起身,哗啦啦将还未烧尽的炭火一骨脑儿全投入到炭炉里面。
那个夜晚,他们在炭炉边,相互依偎了很久。
之后的许多细节苏寒都记不太清了,可她还清晰地记得自己问过另外一个问题:
“君千墨,你这个笨蛋你做了那么多,可他们却觉得理所当然,甚至得寸进尺,还说你完全就是为了个人的仕途,是完全的私利,咬定你是有目的的啊,连最高领导人都开始质疑你了,你不生气么”
他拥紧她,再一次答非所问:“苏寒,我军区宣誓时的座右铭是什么”
苏寒眨了眨眼,是了,他的座右铭一直是:
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是的,路总要有人带头去走。他一直明确自己在做什么。
他就是这样,虽千万人吾往矣。
君千墨似乎想了一下,又觉得阐述得不够清楚,补充道:“我没那么高尚,尽力了之后,保不了任何人,只要你和父母好好的,就够了。”
忘记是不是她厚着脸皮主动的,她和他的身体紧贴,他亲吻她的唇,那样炙热的温度,似乎恨不能将她揉碎到身体里,既急切又温柔,既蛮横又克制。
“唔,热。”她呢喃,却换来他更紧的相拥,他将她拦腰抱起,他的手紧贴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腹,探进她的衣裙,他的亲吻一路从脸庞、耳垂、颈项再蔓延到她的胸口,他抱着她回房
她迷迷糊糊地想,他们会一辈子不离婚,会生子,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甚至,将来会合葬在一起。
爱入骨血,便再也不能放手,不想放手。她愿长睡不要醒。
在这个城市里,我总是不断地迷路,看着周遭的一切,我常常觉得熟悉又陌生,我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去什么地方。
一滴泪,划过苏寒的眼角。
君千墨,我曾经真的信任过你的啊。
那样卑微追逐的全身心信任。
你说什么我都信。
可是
大约,再相爱的两个人,时间不对的时候,终究缺少了那么一点缘分。
第二天,小白怕被骂,强制启动了短暂的清除系统。
于是,喝了甜酒的苏寒,酒醒后并没有具体记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