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立,“是傅深恪的声音?他不是说去帮着小姐去疏通吗?怎么在这里?”
“我是答应的清楚,但是你也该明白,你没有将云阳侯府上下都抓了,你留了一个。”
砰!
她一脚踹开隔壁包间的大门。
她是不是到了第二次选择的时候。
姜宁宁捏着剑柄的手狠狠的攥拳,那剑柄上的宝石硌的掌心生疼,这疼让她知道,这不是错觉。
到时候会如何?
她吴哥……
姜宁宁心里隐隐约约的猜测。
姜宁宁抱着匣子上车,大锤紧随其后,压着声音悄悄的问:“小姐不是说吴管家可能是坏人吗?怎么还要跟他走?”
按照现在的速度。
另外一张。
车帘被掀开,吴管家在马车旁道:“小姐,到了,这酒楼是侯爷私下置办的产业,里面的人都是咱们自己人,小姐先在这里休息。”
姜宁宁带着大锤下车,一路跟着吴管家从这酒楼的后院上了三楼。
两张脸。
姜宁宁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大锤说话。
大锤登时暴怒,“这狗日的傅深恪,他抓侯爷,是他害的侯爷和两位爷被抓。”
如果她半个时辰之内不解决问题,红线必定抵拢。
就连声音都一模一样。
被姜宁宁拦住。
她现在甚至连个解决的方向都没有。
天道?
姜宁宁一把将那剑抄了。
大锤紧随其后。
是黄黄变成人形的模样。
姜宁宁几乎是僵硬在门口,一步迈不进去。
吴管家顶着一张与他吴哥一模一样的脸,在她一脚踹开门的同时,回头,见是她,先是一愣,跟着,几乎是急切的催促,“小姐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