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的，实在是嬴政喷吐出来的烟雾，太呛人了，而且这么晚了，嬴政是越来越精神，内侍们却是越来越困。

按理说，平日里这个时间，嬴政都已经就寝了，今天却一反常态，就让这些内侍们叫苦不迭，终于有人熬不住了，赶紧去请公孙夫人前来。

公孙夫人听说嬴政到了三更天，还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担心嬴政的身体，赶紧过来了。

看着大殿内烟雾缭绕，灯火通明，嬴政伏案疾书的样子，公孙夫人一脸诧异问外面的内侍，“陛下难道一点都不困吗？今日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内侍们赶紧摇头，“夫人，没有啊，我等也不知道陛下这是怎么了，夫人您是不知道，昨夜陛下也没睡好，本以为今日会早睡的，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