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
清澜喉结滚动,水雾中那双总是清冷的眼此刻慌乱又无措。
扶楹轻笑:“我忘了,大猫不喜欢水。”
清澜亚麻色的长发湿漉漉贴在颈侧,水滴砸在他睫毛上,惯常的清冷慵淡已被水汽蒸融,看着与自己相贴的扶楹,喉结艰涩滚动着。
扶楹俯身,红唇贴上他颈侧的伤痕,带着些许温柔,划过他肩窝处的小水洼。
她所过之处掀起燎原之势,清澜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喘息。
当扶楹的红唇覆上来时,清澜终于溃不成军,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腰身,长睫轻颤,湿发纠缠,生涩却炙热地回应着,
两人急促的喘息在氤氲的水雾里交织。
“你愿不愿意,与我结契?”扶楹侧眸看向他,声音极认真。
听到她的话,清澜灰棕色的瞳眸里蓦的翻涌起血色,他深深凝望扶楹,清越而空灵的声音这一刻极致嘶哑:“我愿意。”
契约结成的瞬间,扶楹腰侧浮现出干净的雪豹契纹。
而清澜颈侧,红狐再度盘踞,他指尖发颤地抚上那抹绯色,红狐契纹竟也像是认得他一般,泛起流光,与他眼底的晶莹交相辉映。
下一瞬,清澜打横抱起扶楹。
他虽算不上极健壮,但臂弯沉稳有力,温热水汽蒸腾过的皮肤泛着灼热的温度,他没有停留,径直往竹床走去。
扶楹微讶,重新结契后,他反倒开始主动了。
冷硬的竹板贴着皮肤,泛起一阵凉意。
在这种事上,扶楹自然不能让清澜反客为主,勾住他的脖颈,在他颈侧咬出一个个暧昧的印子,清澜脊背紧绷,身体里仿佛压抑着一阵浪潮。
接下来的事就水到渠成了,竹床发出不堪承负的吱呀声。
人都说,酒劲儿上的越慢,后劲儿就越是惊人。
扶楹喉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低吟,脸颊绯红。
她迷蒙抬眼,狭长的眸子里映着清澜灰棕色的瞳眸,这个连对视都会耳尖充血的兽人,此刻却满是侵略性,没有半点羞涩。
察觉到她的目光,清澜眼眸骤然暗沉,瞳孔在情动间化作竖瞳。
他没有抽身离开,周身骨骼发出细微的爆响,转眼已是化作一头优雅的雪豹,尾巴缠绕着她纤细的腰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翻转过去。
清澜雪白的尖齿轻轻咬着扶楹的后颈,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猫系兽人特有的咕噜声,混合着她的呜咽,交织成令人面红耳赤的韵律。
不知过了多久,扶楹的喘息还未平复,清澜突然顿住了。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