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吧?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风吟不解:“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是狐狸,你是蚂蚱?”
问这话时,风吟神色有些古怪:“虫族雌性丑陋,果然是真的。”
扶楹:“……”
她心里呵呵一声,默默接了句:抱歉了,姐姐也是狐狸精。
风吟倒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反倒因为脸颊好转,心情不错。
他又斜歪回去,模样松散,像极了吊儿郎当的少爷,轻描淡写道:“荆棘崖下的堕落兽人不止是被囚困关押那么简单,每个月都会受到兽晶反噬,足以要人命的反噬,吞噬的兽晶越多,实力越强,反噬则越重。”
说这话时他平稳冷静,好像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与他无关一样。
“反噬??”扶楹眉尖一蹙,看向风吟的眉心。
她给他换了两次药,可或许是因为毁容的原因,他眉心的堕落星纹看不清,但能当上一个部落的首领,可想而知,风吟实力应当不差。
“是,反噬。”风吟姿态慵懒,悠悠接话。
“大祭司盘踞荆棘崖下多年,没人知道他什么来头。不过,他手中有一种神奇草药,可以压制吞噬兽晶带来的恐怖反噬,为了活下去,堕落兽人们对这草药趋之若鹜,也就有了每月一回的上交兽晶之说。”
“至于兽晶从何而来……”
风吟拖长了尾音,旋即,他毫无预兆地轻笑出声,那笑声古怪又带着几分冷意,幽幽道:“堕落兽人,他们体内不也有兽晶吗?”
扶楹沉默了。
让堕落兽人自相残杀?
她看向风吟,平静问道:“那你呢,怎么不去凑兽晶?”
风吟仰了仰头,长腿随意伸展着:“最近不想沾血,太脏了。”
扶楹唇轻轻抿起,盯着风吟看了半晌,他这话一语双关,不止是说自相残杀太脏了,还在说自己,最干净的白狐,一朝沦为人人喊打的堕落兽人。
于风吟而言,这是一生都如影随形的梦魇。
扶楹心里清楚,能拿捏住堕落兽人救命草药来谋取私利,这大祭司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善茬。
这般想着,她便不再追问大祭司的事,巧妙转开话题:“你结契了?”
风吟浑身阴郁之气渐重,他动作迟缓,缓缓抬手,在脖颈处摸了一下,那里,有一块拳头大小的伤疤盘踞,新伤旧伤重叠,这里应是经常受伤。
扶楹眸光随着风吟的动作,也落在了那块狰狞的伤疤上。
她有种说不出的苦逼。
兽人大陆,雄性雌性结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