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她，只不过在她看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还稍有躲闪。

夏瑜没说话，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挑眉示意，他这是什么意思。

鲛人抿唇，没有说话。

夏瑜眨眼。

她不是很明白。

但她看到了鲛人红透了的耳朵，所以最终还是收回了手，“你叫什么名字？”

鲛人的声音也十分温和，“我叫牧渊。”

夏瑜问他，“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牧渊点头。

“那就走吧。”

夏瑜带着陆望野和牧渊一起上了浮舟。

只不过，上了浮舟之后，浮舟的司机却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记得，明明之前夏瑜是和陆望野一个人去的拍卖会，怎么回来的时候带了两个人？

而且准确地说，另外一个还……

司机迟疑着开口，“大小姐，这……”

夏瑜淡淡回答，“他是我拍卖会上拍回来的鲛人。”

“哦。”司机还是有些无法理解。

但司机又看了牧渊一眼后，收回目光。

没多久，浮舟就开回了家，在夏瑜的家门口停下。

回到别墅，夏瑜看了一眼牧渊。

说实话，即便是牧渊现在这个略显狼狈的模样，也是好看的。

只不过，他总是这副模样，好像也不太合适。

夏瑜问他，“你这能变回双腿吗？”

牧渊点头，“可以。只不过，拍卖会给我注射了药剂，要等药效过去之后，才能够恢复。”

夏瑜点头。她看了一眼略显狼狈的牧渊，“那你先去洗漱。”

牧渊也没反驳，问清楚房间之后，就去洗漱了。

等他洗漱好，夏瑜新给他买的衣服也送到了，夏瑜本来想让陆望野给牧渊送去，但是想到拍卖会上陆望野对鲛人好像有些感兴趣，索性自己上楼去了。

他敲响牧渊的房门。

不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

牧渊的手腕上还带着锁链，但他已经洗漱好了，身上围着浴袍，只有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夏瑜小姐。”牧渊看着门外的夏瑜，“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夏瑜微笑，“当然可以。”

管事总说鲛人凶得不行，当时夏瑜还在想，把这个鲛人带回来之后，要怎么样才能够让他顺服。

结果他分明就温顺得不行。

还十分有礼貌。

最起码，比陆望野要有礼貌。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陆望野可都没有这样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