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完全体华野的火力强度。
总攻从晚上十点开始,但是开战时并没有轮到步兵上前,率先发声的是t纵的两个重炮团和各纵队的山炮团。
数百门火炮的猛烈的炮击,从晚上一直持续到了次日天亮。
直到将果军阵地彻底犁了两遍后,步兵这才踩着晨光开始发起攻击。
黄焕然此时依旧指挥着25军和64军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每个拐角、每个屋子都在发生惨烈的血腥肉搏。
不过此时第七兵团的整体防御体系已经残破不堪。
在强大的炮火压制和坦克的帮助下,第七兵团虽然激烈抵抗,但是却再也没能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经过两天的激战,第七兵团阵地接连被突破。
第七兵团剩余的部队不是被俘就是投降,只剩下25军军部和兵团部还有少量残兵在抵抗。
黄焕然坐在残破不堪的指挥部内,听着越来越近的枪炮声有些出神。
此时指挥部内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些后勤人员不是已经上了前线,就是已经自行逃命去了。
“司呤官!”参谋长卫翔从外面跑了进来:“g军已经突破外壕了,司呤官快走吧!”
果党上下都知道,g军从来不会乱杀俘虏,只要换上小兵的衣服,然后装作伤员,逃生的几率非常大。
“算啦。”黄焕然叹了口气:“我老了,而且还多病,何必要送一副狼狈的样子给邱枫他们看呢?”
“你不用管我了,快走吧。”
“我只希望,我死后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忠心耿耿的果党人,或许这能让那些醉生梦死的人醒悟过来。”
“如若你能见到总统,还请代我多谢知遇之恩。”
黄焕然起身看着外面炮弹爆炸的火光,回想自己的一生颇有些感慨。
“我并非黄埔系将领,但是颁发给我觐见总统的特别通行证,编号却是十七。”
“这已经够靠前的了,可以了,足可以了”
“焕然兄!”
“好了,不要再说了。”黄焕然摆了摆手。
“你我在黄埔的时候睡的上下铺,你应该知道我,我决心已下。”
“哎!.”卫翔有些无奈。
黄焕然从桌子上拿起自己的配枪擦了起来。
“只不过直到现在,我依旧想不明白。”
“我当初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在新安镇等44军两天?”
“我在新安镇等待的时候,为什么想不到在运河上架设浮桥?”
“李炳文既然以后要向东进攻来